/ 海外會友—邢承中弟兄 /

帶着感恩的心,我們全家祝賀仁愛堂70 週年。從 1958 到 1970 年,然後從 1983 到 1988 年,可說是我人生極端寶貴的兩段時光,因為在這兩段時光中,我在仁愛堂蒙恩得救,靈命成長,敬拜事奉。 即便不在仁愛堂的年月,我們家庭與仁愛堂的關係也從未斷線:仁愛堂以及教會的弟兄姐妹常在我們的思念與禱告之中;每次回台灣,也總是回到仁愛堂參加聚會。

我母親在 1959 年成為我們家第一位信主的。信主後她就鼓勵我們也上教堂。那時我們就近去仁愛堂新成立的光復南路佈道所作禮拜。但每逢節慶如復活節,聖誕節等,就會到母堂聚會。佈道所的邵師母帶着寧波鄉音諄諄教誨的慈祥形象至今仍深刻的印在我心頭。她在我心中種下的福音種子在我初中畢業,於參加浸信會嶺頭青少年夏令營時開花結果。聖靈藉著陳維屏老牧師的呼召,感動我走到台前跪下,認罪悔改歸主。此後我就到母堂仁愛堂聚會,並參加少年助道會。

我在 1963 年復活節由張佩信牧師施浸,隨後的七年之中,由少年助道會到青年助道會,我屬靈的生命可以說就是在仁愛堂漸漸成長的。牧師,傳道人,輔導的潛移默化以及同年齡弟兄姊妹間的友愛與扶持幫助我建立信仰的根基,成為我一生的祝福。我也在助道會中結識了安娜,我未來的伴侶。我時常帶著感恩的心情在想,以我頑皮的性格,要不是有神藉着仁愛堂帶給我的匡正,真不知道會走到那裏去。

1970年8月我預官服役退伍後,就在仁愛堂和安娜舉行了訂婚的儀式。 直到今天,張之信牧師的勉勵及郭秉忠老師指揮的青年詩班的祝福詩歌仍不時在腦中浮現。9月份我就帶着親友的祝福到美國唸研究院。次年2月,安娜來美國與我成婚。此後正如許多留學生一樣:求學,就業,生子,建立家庭。但有一件事是我們持守的,就是我們的信仰;無論在那一個崗位,那一個城市,我們堅持在教會中敬拜事奉,並抓住傳福音的機會。

感謝神的帶領,十多年後,我們全家居然又回到了仁愛堂。這次多了兩個成長中的兒子。緣起於台灣政府決定在完成中正機場的硬體設施及其他機場的更新後,即刻建立最先進的全國空中交通管理的自動化系統。從主計劃的設定到系統安全使用需要十年時間,政府決定聘請我在美國所服務的公司為總顧問。公司居然選定我到台灣建立辦事處並與民航局的管理及技術人員合組一個團隊進行建設。從 1983 到 1988 年,我們全家搬回台灣。吃故鄉的米,喝故郷的水,能服事父母,重拾童年友誼,是何等的甜美。但最喜樂的是能回到”母會” 敬拜事奉。我們也參加儷人團契及詩班,與新朋舊友彼此關懷激勵。我們的兩個兒子也溶入兒童及少年團契中,接受教導。

如果說我第一段在仁愛堂的時間是信仰根基的建立,這第二段時間可說是屬靈生命的漸漸成熟。在仁愛堂有機會深讀聖經,也學習配搭事奉。更由於經歷了美國的華人教會,台灣的教會,甚至東南亞的華人教會,擴展了我對不同地區華人教會的定位及使命的視野,也激勵了我在教會事奉及傳福音的心志。這些經歷種下了我日後全時間事奉的種子。安娜也在音樂事奉中得享喜樂。1988年我們帶着不捨的心情,離開仁愛堂,回到美國。雖然我們離開台灣,但我們與仁愛堂的關係卻從未間斷。我們一直以仁愛堂為我們的母會。許多在仁愛堂一起長大,以及後來結識的弟兄姊妹成為我們終生的朋友。大家的下一代也成為主內的朋友。

仁愛堂是美南浸信會在台灣建立的第一所教會。七十年來堅持真道,傳揚福音,服務社區,堅立許多基督化家庭。並帶給多年來陸續在台灣建立的浸信會教堂許多激勵,以及人力物力的實質支持。七十年的䇄立不搖,值得慶祝。我們誠心祈求下一個七十年,教會繼續蒙神的導引,帶領與使用,滿足神的榮耀。